透过玻璃看去,病床上的人昏迷不醒,身上连通着各种管子,电线,而身边的各类监护仪重重叠叠,多到放不下。
秘书疑惑的摇头:“没有啊,我刚才一直在总编的办公室。”
一听唐农这话,秘书长吁了一口气,她可不希望唐农成心敬意为她做什么。
薪资纠纷!
说实话她有点尴尬,几个小时前,她才跟他撕破了脸,这会儿再见,她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有点儿凉。
所以,她选择永远恋爱但不结婚,只有这样她才能将自己最美的样子留在那些男人的心里。
总编赞同的点头:“能拿到这样私密的采访,不容易。可以想象,这篇采访稿一定会掀起很高的热度。”
她虽然醒了,但还是很虚弱。
“什么原因并不重要,”她轻轻摇头,“关键是在外人眼里,我现在的身份就是程太太。”
顿时她的胃从底部开始翻涌,她很想吐。
当车子开上岔路口,她犹豫了一下,继而坚定的左转,去的方向是与朗宁广场相反的。
她翻了一个身,这样有关于他的味道便减少了很多,这样她才渐渐的睡着了。
子卿为什么砸她,他不知道吗!
“喂,结婚证找着了?”她跑过去问。
“他的老婆曾经被人替换过记忆。”于靖杰回答。